种神药,最是大补。
只是精血消耗,便如割肉,母亲便不让我动用。
这次,我也是没办法了。
只要师尊排除杂念,成功飞升,人间的大难就能被阻止,就是要我的命也是值得的。
我这样发着愣,心口的母虫却又异动起来。
这一次更强烈了。
我急忙捧着药,小跑到师妹住处,连手腕上的伤口都来不及包扎。
掀开帘子,师妹压在师尊身上。
两人吻得难舍难分。
“啪——”药碗落地。
师尊匆忙转头,与我对视。
5.
“药洒了。师尊,您去再盛一碗吧!我跟师妹说两句体己话。”
我面无表情地走进去。
师尊沉默着退出帐篷。
“啪——”师妹把枕头砸在我身上,“师姐来的时候,不知道看看时机吗?”
我冷冷地看着她:“到底是谁不知时机?”